鲁迅《集外集》杂文集:《渡河与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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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鲁迅《集外集》杂文集:《渡河与引路》

玄同〔2〕兄:

两日前看见《新青年》〔3〕五卷二号通信里面,兄有唐俟也不反对Esperanto〔4〕,以及可以一齐讨论的话;我于Esperan-to固不反对,但也不愿讨论:因为我的赞成Esperanto的理由,十分简单,还不能开口讨论。

要问赞成的理由,便只是依我看来,人类将来总当有一种共同的言语;所以赞成五Esperanto。至于将来通用的是否Esperanto,却无从断定。大约或者便从Esperanto改良,更加圆满;或者别有一种更好的出现;都未可知。但现在既是只有这Esperanto,便只能先学这Esperanto。现在不过草创时代,正如未有汽船,便只好先坐独木小舟;倘使因为豫料将来当有汽船,便不造独木小舟,或不坐独木小舟,那便连汽船也不会发明,人类也不能渡水了。

然问将来何以必有一种人类共通的言语,却不能拿出确凿证据。说将来必不能有的,也是如此。所以全无讨论的必要;只能各依自己所信的做去就是了。

但我还有一个意见,以为学Esperanto是一件事,学Es-peranto的精神,又是一件事。——白话文学也是如此。——倘若思想照旧,便仍然换牌不换货:才从“四目仓圣”〔5〕面前爬起,又向“柴明华先师”〔6〕脚下跪倒;无非反对人类进步的时候,从前是说no,现在是说ne〔7〕;从前写作“咈哉”〔8〕,现在写作“不行”罢了。所以我的意见,以为灌输正当的学术文艺,改良思想,是第一事;讨论Esperanto,尚在其次;至于辨难驳诘,更可一笔勾消。

《新青年》里的通信,现在颇觉发达。读者也都喜看。但据我个人意见,以为还可酌减:只须将诚恳切实的讨论,按期登载;其他不负责任的随口批评,没有常识的问难,至多只要答他一回,此后便不必多说,省出纸墨,移作别用。例如见鬼,求仙,打脸之类〔9〕,明明白白全是毫无常识的事情,《新青年》却还和他们反复辩论,对他们说“二五得一十”的道理,这功夫岂不可惜,这事业岂不可怜。

我看《新青年》的内容,大略不外两类:一是觉得空气闭塞污浊,吸这空气的人,将要完结了;便不免皱一皱眉,说一声“唉”。希望同感的人,因此也都注意,开辟一条活路。假如有人说这脸色声音,没有妓的眉眼一般好看,唱小调一般好听,那是极确的真话;我们不必和他分辩,说是皱眉叹气,更为好看。和他分辩,我们就错了。一是觉得历来所走的路,万分危险,而且将到尽头;于是凭着良心,切实寻觅,看见别一条平坦有希望的路,便大叫一声说,“这边走好。”希望同感的人,因此转身,脱了危险,容易进步。假如有人偏向别处走,再劝一番,固无不可;但若仍旧不信,便不必拚命去拉,各走自己的路。因为拉得打架,不独于他无益,连自己和同感的人,也都耽搁了工夫。

耶稣〔10〕说,见车要翻了,扶他一下。Nietzsche〔11〕说,见车要翻了,推他一下。我自然是赞成耶稣的话;但以为倘若不愿你扶,便不必硬扶,听他罢了。此后能够不翻,固然很好;倘若终于翻倒,然后再来切切实实的帮他抬。

老兄,硬扶比抬更为费力,更难见效。翻后再抬,比将翻便扶,于他们更为有益。

唐俟。十一月四日。

【注解】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新青年》第五卷第五号“通信”栏,署名唐俟。《渡河与引路》是《新青年》发表本篇和钱玄同的复信时编者所加的标题。

〔2〕玄同钱玄同(1887—1939),名夏,后改名玄同,浙江吴兴人,文字学家。早年留学日本,历任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五四”时期积极参加新文化运动,是《新青年》编者之一。著有《文字学音篇》、《古韵二十八音读之假定》等。

〔3〕《新青年》综合性月刊,“五四”时期倡导新文化运动、传播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刊物。一九一五年九月创刊于上海,由陈独秀主编。第一卷名《青年杂志》,第二卷起改名《新青年》。一九一六年底编辑部迁至北京,从一九一八年一月起李大钊等参加编辑工作,一九二二年七月休刊。共出九卷,每卷六期。

〔4〕Esperanto世界语,一八八七年波兰柴门霍甫所创造的一种国际辅助语。《新青年》自第二卷第三号(一九一六年十一月一日)起,曾陆续发表讨论世界语的通信,当时孙国璋、区声白、钱玄同等主张全力提倡,陶孟和等坚决反对,胡适主张停止讨论。因此,钱玄同在第五卷第二号(一九一八年八月十五日)“通信”栏里说:“刘半农、唐俟、周启明、沈尹默诸先生,我平日听他们的言论,对于Esperanto,都不反对,吾亦愿其腾出工夫来讨论Esperanto究竟是否可行”。

〔5〕“四目仓圣”指仓颉。相传为黄帝的史官,汉字的创造者。《太平御览》卷三六六引《春秋孔演图》:“苍颉四目,是谓并明。”

〔6〕“柴明华先师”指柴门霍甫(L.Zamanhof,1859—1917),波兰人,一八八七年创造世界语,著有《第一读本》、《世界语初基》等。

〔7〕no英语;ne,世界语。都是“不”的意思。

〔8〕“咈哉”意思是“不”。《尚书·尧典》:“帝曰:吁,咈哉!方命圮族。”

〔9〕见鬼,求仙指上海《灵学丛志》宣扬的“鬼亦有形可象,有影可照”等谬论和提倡扶乩求神等迷信活动。《新青年》第四卷第五号(一九一八年五月)曾刊载陈大齐、陈独秀等的文章,予以驳斥。打脸,指传统戏曲演员勾画脸谱。《新青年》从第四卷第六期(一九一八年六月)起,连续刊载钱玄同、刘半农等与张厚载讨论旧戏脸谱等问题的通讯。

〔10〕耶稣(JesusChrist,约前4—30)基督教的创始者,犹太族人。

〔11〕Nietzsche尼采(1844—1900),德国哲学家,唯意志论和超人哲学的鼓吹者。著有《札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善恶的彼岸》等。

篇2:鲁迅《集外集》杂文集:《渡河与引路》

《而已集》文选

《鲁迅传略》

《伪自由书》文选

《野草》

《朝花夕拾》

《呐喊》文集

《二心集》文选

《阿Q正传》

《白光》

《端午节》

《**》

《故乡》

《孔乙己》

《狂人日记》

《明天》

《社戏》

《头发的故事》

《兔和猫》

《一件小事》

《鸭的喜剧》

《药》

《彷徨》文集

《祝福》

《兄弟》

《在酒楼上》

《伤逝》

《离婚》

《孤独者》

《高老夫子》

《示众》

《长明灯》

《肥皂》

《幸福的家庭》

《坟》文集

《题记》

《我之节烈观》

《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娜拉走后怎样》

《未有天才之前》

《论雷峰塔的倒掉》

《再论雷峰塔的倒掉》

《说胡须》

《论照相之类》

《看镜有感》

《灯下漫笔》

《春末闲谈》

《论“*的!”》

《杂忆》

《从胡须说到牙齿》

《寡妇主义》

《坚壁清野主义》

《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

《写在‘坟’后面》

篇3:鲁迅《集外集》杂文集:《梦》

很多的梦,趁黄昏起哄。

前梦才挤却大前梦时,后梦又赶走了前梦。

去的前梦黑如墨,在的后梦墨一般黑;

去的在的仿佛都说,“看我真好颜色。”

颜色许好,暗里不知;

而且不知道,说话的是谁?

暗里不知,身热头痛。

你来你来!明白的梦。

【注解】

〔1〕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五月十五日北京《新青年》月刊第四卷第五号,署名唐俟。

篇4:鲁迅《集外集》杂文集:《梦》

今天来谈鲁迅,似乎不合时宜。

鲁迅已经逐渐被人淡忘。这种淡忘,有些是因时间流逝的自然淡忘,有些是人为的强制性淡忘。比如,中学教科书中鲁迅的篇章逐年递减。或许有些人以为,不让新生代读到鲁迅的作品,鲁迅自然就被淡忘。

真的会这样吗?不尽然。好的作品,即使封存千年,它仍然会闪耀思想的光芒,就像金子,就像宝石,你可以把它们埋在土里,但你无法使它失去光芒。鲁迅也是这样。

当今的中国,正在为实现中国梦而努力。那么,中国梦是什么呢?我们每个人都有梦,实现中国梦,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做些什么呢?此时,我们如果品读一下鲁迅,可能会对自己理解中国梦并投身中国梦的实现,多一个层面的理解。

鲁迅以批判著称。读鲁迅的文章,可以感知到他总是生活在一种对现实的愤懑之中,“看不惯”是鲁迅文章的常态。那么,鲁迅的批判,鲁迅的看不惯,和中国梦有什么关系呢?

笔者想说,鲁迅和中国梦的关系很大,鲁迅的所有对时弊的批判,都源自他对中国梦的追求。“血沃中原肥劲草,寒凝大地发春华。”他心中的中国梦,美好、坦诚、公平、正义、忠实、谦逊、发达、富足、圆满、大同,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但是,在20世纪30年代,上述的这些词汇都不是现实,而恰恰是相反。所以,鲁迅就充满了批判,就只剩下了批判,而内心中,鲁迅是中国梦的最强烈追求者,只不过他使用的方法很另类。

对于中国梦,鲁迅走的是一条最不易被人理解的路,并且也是最艰难的一条路。然而,这是一个有良知的中国知识分子、正义的知识分子应该走的路。鲁迅用抨击时弊的方式,诠释他对中国梦的理解。鲁迅思想的彻底性,鲁迅批判立场的彻底性,正在于他的批判是建立在充分的自我反省基础之上的,他把他的批判首先指向自己,他不仅不能容忍整个社会的对美好的亵渎,同时也警戒自己,要做匕首和投枪,去坚持批判。

鲁迅抨击时弊,目的是消除时弊,让中国变得更好,这其实也是我们今天要做的事。鲁迅当年抨击的时弊,今天仍有存在,或者在某些方面十倍百倍地膨胀,甚至恶化,比如高官贪腐,比如道德及秩序的`迷失,如果我们不去正视这些时弊,或者不允许去抨击这些时弊,那中国梦还能实现吗?鲁迅说:“在行进时,也时时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然而只要无碍于进行,则越到后来,这队伍也就越成为纯粹、精锐了。”实现中国梦,需要的正是纯粹之师、精锐之师。

我们之所以今天谈起鲁迅,是因为鲁迅的文章在当下仍富有生命力。品读鲁迅,思考鲁迅梦与中国梦,不人为地淡忘鲁迅,对实现中国梦大有帮助。让我们记住鲁迅这句话:“巨大的建筑,总是由一木一石叠起来的,我们何妨做这一木一石呢?我时常做些零碎事,就是为此。”鲁迅心中的“巨大的建筑”,就是我们今天所为之奋斗的“中国梦”。

英豪解析鲁迅作品《梦》:

这里的梦是一个象征,象征着一段社会现实与活动。

“很多的梦,趁黄昏起哄。”这句话非常精要,一个“黄昏”,是对当时的社会大环境的整个的描述,“起哄”也用得妙,这把军阀混战,党派纷争的社会现象描写得入木三分。

“前梦才挤却大前梦时,后梦又赶走了前梦。”也就是说,一个政治运动过去,又一个政治运动到来。

“去的前梦黑如墨,在的后梦墨一般黑。”这里鲁迅用黑的颜色的梦作喻,指变动的黑暗的社会现实。

“去的在的仿佛都在说,‘看我真好颜色。”就如当时的各个政党都在自嘘自己一样。这是鲁迅对社会现象的一种讽剌。后一句话就说明了这点:“颜色许好,暗里不知。”意思就是说,你们说的也许是真的吧,可是,在这昏天黑地的社会现实面前,天晓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所有的政党都是这样的说,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所以说,“而且不知道,说话的是谁?”

“暗里不知,身热头痛。”这里暗喻黑暗的社会处境下麻木的大众。

“你来你来!明白的梦。“明白的梦,这里也是一个比喻,指光明民主的社会,鲁迅盼望着一种新社会的到来。

(英豪:看到这首小诗,写下了自己的一点理解。结合鲁迅所处的社会背景以及他的关于黑房子的描述,我想,理解这首小诗不算是太难。当然希望与朋友们一起商榷。)

篇5:鲁迅《集外集》杂文集序言

鲁迅《集外集》杂文集序言

序言〔1〕

听说:中国的好作家是大抵“悔其少作”〔2〕的,他在自定集子的时候,就将少年时代的作品尽力删除,或者简直全部烧掉。我想,这大约和现在的老成的少年,看见他婴儿时代的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一样,自愧其幼稚,因而觉得有损于他现在的尊严,——于是以为倘使可以隐蔽,总还是隐蔽的好。但我对于自己的“少作”,愧则有之,悔却从来没有过。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当然是惹人发笑的,但自有婴年的天真,决非少年以至老年所能有。况且如果少时不作,到老恐怕也未必就能作,又怎么还知道悔呢?

先前自己编了一本《坟》,还留存着许多文言文,就是这意思;这意思和方法,也一直至今没有变。但是,也有漏落的:是因为没有留存着底子,忘记了。也有故意删掉的:是或者因为看去好像抄译,却又年远失记,连自己也怀疑;或者因为不过对于一人,一时的事,和大局无关,情随事迁,无须再录;或者因为本不过开些玩笑,或是出于暂时的误解,几天之后,便无意义,不必留存了。

但使我吃惊的`是霁云〔3〕先生竟抄下了这么一大堆,连三十多年前的时文,十多年前的新诗,也全在那里面。这真好像将我五十多年前的出屁股,衔手指的照相,装潢起来,并且给我自己和别人来赏鉴。连我自己也诧异那时的我的幼稚,而且近乎不识羞。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这的确是我的影像,——由它去罢。

不过看起来也引起我一点回忆。例如最先的两篇,就是我故意删掉的。一篇是“雷锭”的最初的绍介,一篇是斯巴达的尚武精神的描写,但我记得自己那时的化学和历史的程度并没有这样高,所以大概总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不过后来无论怎么记,也再也记不起它们的老家;而且我那时初学日文,文法并未了然,就急于看书,看书并不很懂,就急于翻译,所以那内容也就可疑得很。而且文章又多么古怪,尤其是那一篇《斯巴达之魂》,现在看起来,自己也不免耳朵发热。但这是当时的风气,要激昂慷慨,顿挫抑扬,才能被称为好文章,我还记得“被发大叫,抱书独行,无泪可挥,大风灭烛”〔4〕是大家传诵的警句。但我的文章里,也有受着严又陵〔5〕的影响的,例如“涅伏”,就是“神经”的腊丁语的音译,这是现在恐怕只有我自己懂得的了。以后又受了章太炎〔6〕先生的影响,古了起来,但这集子里却一篇也没有。

以后回到中国来,还给日报之类做了些古文,自己不记得究竟是什么了,霁云先生也找不出,我真觉得侥幸得很。

以后是抄古碑。再做就是白话;也做了几首新诗。我其实是不喜欢做新诗的——但也不喜欢做古诗——只因为那时诗坛寂寞,所以打打边鼓,凑些热闹;待到称为诗人的一出现,就洗手不作了。我更不喜欢徐志摩〔7〕那样的诗,而他偏爱到各处投稿,《语丝》〔8〕一出版,他也就来了,有人赞成他,登了出来,我就做了一篇杂感,和他开一通玩笑,使他不能来,他也果然不来了。这是我和后来的“新月派”〔9〕积仇的第一步;语丝社同人中有几位也因此很不高兴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收在《热风》里,漏落,还是故意删掉的呢,已经记不清,幸而这集子里有,那就是了。

只有几篇讲演,是现在故意删去的。〔10〕我曾经能讲书,却不善于讲演,这已经是大可不必保存的了。而记录的人,或者为了方音的不同,听不很懂,于是漏落,错误;或者为了意见的不同,取舍因而不确,我以为要紧的,他并不记录,遇到空话,却详详细细记了一大通;有些则简直好像是恶意的捏造,意思和我所说的正是相反的。凡这些,我只好当作记录者自己的创作,都将它由我这里删掉。

我惭愧我的少年之作,却并不后悔,甚而至于还有些爱,这真好像是“乳犊不怕虎”〔11〕,乱攻一通,虽然无谋,但自有天真存在。现在是比较的精细了,然而我又别有其不满于自己之处。我佩服会用拖刀计的老将黄汉升〔12〕,但我爱莽撞的不顾利害而终于被部下偷了头去的张翼德〔13〕;我却又憎恶张翼德型的不问青红皂白,抡板斧“排头砍去”的李逵,我因此喜欢张顺的将他诱进水里去,淹得他两眼翻白〔14〕。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日夜,鲁迅记于上海之卓面书斋。

【注解】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三月五日上海《芒种》半月刊第一期。

〔2〕“悔其少作” 语出三国时杨莽《答临淄侯牋》:“莽家子云,老不晓事,强著一书,悔其少作。”按子云即杨(一作扬)雄。他早年曾仿司马相如作有《甘泉赋》、《长杨赋》等,后来在所著《法言·吾子》篇里说:“或问:‘吾子少而好赋?’曰:‘然。童子抱(雕)虫篆刻。’俄而曰:‘壮夫不为也。’”

〔3〕霁云杨霁云,江苏常州人,文化工作者。

〔4〕“被发大叫”等语,出自《浙江潮》第一期、第二期(一九○三年二月、三月)连载文诡作《浙声》一文。该文概述越王勾践和明朝亡国时有关浙江的史实,第二期所载部分中有“荒天绝叫,鬼哭 飞,无涕可挥,大风灭烛”;“我自被发东走,虽获一二之传之书,则又择焉不精,语焉不详”;“二百年来,安见无名山万重,抱经独往之徒遁灭其中”等语句。

〔5〕严又陵(1853—1921)名复,字又陵,又字几道,福建闽侯(今属福州)人,清末启蒙思想家、翻译家。一八九五年他译述英国赫胥黎的《进化论与伦理学及其他论文》的前两篇,于一八九八年以《天演论》为题出版。“涅伏”,拉丁语Nervus的音译,见该书卷上《广义篇》:“官与物尘相接,由涅伏以达脑成觉。”

〔6〕章太炎(1869—1936)名炳麟,号太炎,浙江余杭人,清末革命家、学者。光复会的发起人之一,后参加同盟会,主编《民报》。他的著作汇编为《章氏丛书》(共三编)。他很推重三国两晋的文章,自述“初为文辞,刻意追蹑秦汉”,后来“乃悟三国两晋间文诚有秦汉所未逮者”(见《太炎先生自定年谱》)。作者在日本时听章太炎讲《说文解字》,在文风上受到章氏刻意求古的影响。

〔7〕徐志摩(1897—1931)浙江海宁人,诗人,新月派的主要成员。著有《志摩的诗》、《猛虎集》等。鲁迅因他向《语丝》投稿而作的一篇杂感,即本书《“音乐”?》一文。

〔8〕《语丝》文艺性周刊,最初由孙伏园等编辑,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在北京创刊,一九二七年十月被奉系军阀张作霖查禁,随后移至上海续刊,一九三○年三月出至第五卷第五十二期停刊。鲁迅是该刊的主要撰稿人和支持者之一,并于该刊在上海出版时一度担任编辑。

〔9〕“新月派”指新月社成员。该社一九二三年成立于北京,一九二八年在上海出版《新月》月刊。主要成员有胡适、徐志摩、陈源、梁实秋、罗隆基等。他们原来依附北洋军阀政府,后来转而投靠国x党政权。

〔10〕删去的几篇讲演指《鲁迅先生的演说》、《读书与革命》、《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革命文学与遵命文学》等。《帮忙文学与帮闲文学》后经鲁迅删订同意收入,但在本书书稿送审时被国x党检查官抽去。关于删存各篇讲演稿的经过,参看作者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一、十四、十六、十八日致杨霁云信。

〔11〕“乳犊不怕虎”语出《荀子·荣辱篇》:“乳彘触虎”。

〔12〕黄汉升(?—220)名忠,三国南阳(今属河南)人。本是荆州刘表的部将,归顺刘备时已年近六旬,所以称为老将。京剧《定军山》中有他用拖刀计斩曹操的大将夏侯渊的情节。

〔13〕张翼德(?—221)名飞,涿郡(今河北涿县)人。三国时蜀汉的大将,后为部将张达、范皺刺杀,割了他的头颅投往东吴。

〔14〕李逵、张顺都是小说《水浒传》中的人物。李逵抡板斧“排头砍去”及张顺水淹李逵的故事,分别见该书第四十回和第三十八回。

鲁迅所用笔名

1898年-戛剑生

1902年-树人

1903年-庚辰、自树、索子、索士

1907年-令飞、迅行、周逴

1910年-树

1912年-黄棘、周豫才

1913年-周树

1918年-鲁迅

1921年-风声、尊古、巴人

1922年-某生者、小孩子

1923年-雪之

1924年-者、宴之敖者、俟堂

1925年-冥昭、杜斐

1927年-楮冠、华约瑟、中拉

1928年-旅沪一记者、旅沪记者、葛何德、记者、许霞、封余

1929年-许霞、许遐

1930年-隋洛文、洛文、乐雯

1931年-唐丰瑜、冬华、长庚、宴敖、它音、乐贲(bēn)、丰瑜、阿二、佩韦、明瑟、不堂

1932年-白舌、遐观

1933年-何家干、罗怃、动轩、干、何干、孺牛、丁萌、游光、丰之余、苇索、旅隼、越客、桃椎、虞明、荀继、史癖、尤刚、符灵、余铭、元艮、子明、白在宣、敬一尊

1934年-张承禄、赵令仪、倪朔尔、栾廷石、张禄如、邓当世,宓子章、翁隼,孟弧、韦士繇(yáo)、黄凯音、常庚、燕客、白道、曼雪、梦文、公汗、崇巽(xùn)、霍冲、杜德机、莫朕、中头、史贲、康伯度、朔尔、焉于、茹莼、越侨、华圉(yǔ)、张沛、仲度、直、苗挺、及锋、隼、直入、阿法、且介、乐雯

1935年-庚、敖、越山、康郁、洛、越丁、姜珂、旁

1936年-齐物论、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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