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情深长散文

沈云生 分享 时间: 收藏本文

【简介】感谢网友“沈云生”参与投稿,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面条情深长散文(共8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您。

篇1:面条情深长散文

面条情深长散文

在北方,面条是一种很常见的食物,可以做出很多花样来,比如炝锅面、炸酱面、刀削面,又比如拉面、烩面、捞面、炒面、焖面、板面、油泼面、裤带面,等等。

小时候,每次饭前母亲问吃什么,我就会坚定地回答:面条!于是,母亲就取出面盆,倒一满瓢面粉进去,掺了水开始和面。和面是一项技术活儿,掺水太多,做出的面条就偏软,容易煮烂;掺水太少,面就太硬,难以轧成面条。这分寸我总拿捏不好,每次和面时,只好一点一点加水,不断尝试,即使这样还是很少轧出软硬适中的面条来。而母亲却很有把握,她一次就能把水加得恰到好处,用力揉搓一阵子面就和好了,然后放进面条机,一圈一圈地摇,碎面团就轧成了规整的面片,接着又变成了劲道的面条。热锅热油,把切好的肉丝倒进去,嘶嘶啦啦地一股油烟就升腾起来,香味随即弥漫了整个厨房。母亲忙前忙后,我眼巴巴地盼着,等面煮好后,第一碗总是我的。青青的菜叶漂在油晃晃的汤里,焦黄的肉丝三三两两地间杂在细长粘滑的面条中,香喷喷的味道飘散出来,勾得我的馋虫蠢蠢欲动。在我少年的记忆中,这便是最好的美味了。

后来读大学,我去了南方。南方和北方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我看来,南北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饮食习惯的不同。北方的饮食以面为主,而南方则是无米不成饭。湖北人同样不习惯吃面,不善于做面,面条放进开水锅里一煮,随便加点卤,就是一碗面,哪里有北方的面来得庄重,来得劲道,来得浓郁。

在学校食堂,做面的窗口只有一个,偏安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面自然是速成的,味道叫人不敢恭维,而且量也不足,不比北方,盛面的大碗长得都像小盆一样。为了不至于课间饿肚子,每次吃面我都得再啃一个馒头。面条加馒头,这搭配总叫我觉得怪怪的,于是我总是念起北方的好。

一年之后,我终于习惯了米饭,但心中总有一些缺憾,总也放不下对面条的牵挂。每次放假回家,母亲准会做炝锅面来补偿我,那油晃晃、香喷喷的面,融入家的温暖,变作我的思念。

毕业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我再也吃不到她亲手做的炝锅面了。随后几年,我辗转去了很多地方,吃过各种各样的面,可我怎么也忘不掉那炝锅面的香味。

工作期间,因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朝鲜待了一段,吃到了地道的朝鲜冷面。

朝鲜冷面自然是美名远扬的,上等的面料是用荞麦做成的,黑乎乎的,很细很长,非常耐嚼,跟母亲轧的面条完全是两个概念。冷面里放了牛肉片、黄瓜丝、酱汁和冰块,再来点芥末,吃起来冰冷爽口,别有一番风味。平壤街头有一家冷面馆,前面常排着长长的队伍,多是父母带着孩子,孩子们那期盼的眼神,让我念起了年少时的自己。

要知道,朝鲜物资紧缺,平日分配的粮食都是紧巴巴的,工资更是寥寥,那些父母带着孩子来面馆吃饭,想必要省吃俭用才行吧。我想起自己的父母,那时家庭条件拮据,为了让我多吃几顿炝锅面,他们是否也曾省吃俭用呢?唉,那些幸福或者不幸的孩子们,冷面之于他们,应如炝锅面之于我吧。

冷面虽然味美,但我最习惯的还是中国传统的面条,我所在的宾馆里倒也有卖,他们称为Chinesenoodle的,是用乌龙面做成的汤面,佐之以黄的鸡蛋和红的西红柿,虽不及母亲的炝锅面,但毕竟有着家乡的味道,所以它就成了我常用的主食。

在朝鲜的那段日子,孤独和压抑如影随形,几乎掏空了我,压碎了我,我想家,经常想起母亲,想她做的炝锅面,但我知道,那味道早已随母亲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国后,我遇到了一个像我母亲那般温柔、贤惠的女子,她也喜欢我做的炝锅面,虽然味道未必很好,但她每次都会夸赞:真好吃啊!这个女子,最终成为了我的妻子。

妻子其实也做得一手好面,尤其是炸酱面。我常想,是母亲在天有灵吧,她知道我爱吃面,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个贤淑的女人来做我的妻子。

那边,妻子把土豆切成一粒粒小块,混了肉末和甜面酱炒成糊状,浇在滑溜溜的面条上,再撒些黄瓜丝做点缀,于是,红的红,白的白,青的青,这碗面就生动起来了,仿佛一幅层次分明的风景画。

我已早等不及,端起碗来大口大口地嚼,妻子问:好吃不?“嗯,嗯!”我已经顾不上答话了,仿佛变回了曾经的那个少年。

篇2:深长的眷恋散文

深长的眷恋散文

夹杂冰凉薄雪的春节已过,短暂的假期如歌词所唱:“只如梦一场”。

每个人的童年都不同。

童年是老旧楼房上蜿蜒生长的青绿色爬山虎,是逼仄狭长街巷里的阴凉气息,战栗肌肤每一寸,是山坡上的草树花木散发出自然而蓬勃的香气,是一抹烟雨止后步行去小店铺里买雪糕,食完唇畔轻舔的香草甜味……

经年之后,童年变成童年的回忆,牙牙学语的幼童长大成人,背上书包,挎上行囊,手中拿着一张薄薄的车票。物是人非景变迁,千帆过尽,唯有心中的初始的感觉存留,悸动,与微妙的`欢喜。

曾感书中言,“他在遥远异乡的巷子里走过,酒馆灯笼未熄灭……易喝醉,只远行。”而月光下的白色花树和衣衫成了杏花白雪,只在早春隐现。

知否,故乡的灯笼是否如昨明艳?

停留在外地的岁月拉长,心中的思乡感却未曾减少,因为知是异乡人,他乡客,因为明白归途非此,羁旅坎坷。

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我而言,夜夜有所思,长梦有所念。

荒瘠薄凉的冗长时光中,有时我不免疑惑,什么是鲜活的呢?随之恍惚,后怅然发觉,记忆鲜活如初,人已沧桑腐朽。

曾迫切渴望离开故乡,快快长大,但长大后方知故乡是我此生唯一眷恋的美好。亲故乡音,思故乡人,忆故乡景,念故乡事,与故乡的羁绊,从还提时起,就注定纠缠不清。

是一枚窄窄的邮票,是一棵大树深植土壤的根络,是露从今夜白的明月,是泛黄相簿里的存照。

“我在异乡,我在异乡。”寥寥八字,是描述一个事实,也是怀念一种过往。

已暮时分,异乡下了一场雨,不似故乡朦胧,不比梦里凄清,只是絮絮淅淅,如母亲唠叨言语,如我低头,自言与自语。

篇3:情经典散文

情经典散文

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恋。如此便可不相怨。

最好不相守。如此便可不相离。

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弃。

相见争如不见,多情何似无情。

相恋不如从未相见。相思不如从未相知。如此便好。

免得相思苦。免得苦相思。免得衣带渐宽人憔悴。免得为君风露立中宵。

可爱情从来都不是不想便不遇的事。爱如干柴遇烈火。不遇上也就罢了,一旦遇上,挡都挡不住的汹涌澎湃。爱是鹤顶红,纵是剧毒。可有人甘心情愿赴死。无人幸免。

初夏。院落的芍药花浓艳如血。一日清晨,一阵急雨刚过。花落了一地。我看了良久。似听到了那一地的叹息。黛玉的感伤我不学即会,但葬花,我学不会。我也始终都觉得可笑。希望曹谦卑泉下有知,不要与小女子一般计较。毕竟,不是每个多愁善感的人,都会独倚花锄偷撒泪。我是粗人。不做雅事。

也许,最好的归宿,不过如此。虽零落成泥,却也曾经暗香缠绵。

生死天命。没有谁能逃得过。不过曾经,有人平淡一生,有人叱咤风云。最后,都是一把黄土掩风流。

我捡起一片苍白的花瓣,轻轻的拭去冰凉的雨水,夹在日记本里。在那一页,我执笔写道:红尘室外多纷扰。落花空门清心静。我这样告诫自己。远离红尘。平平淡淡就好。

也许。上天才是智者。是权倾天下的君王。而我,只是身在红尘里的女子。不管怎样的远离。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柳暗花明不是为我的山穷水尽才衍生的绚烂光景。我知道。天予多情。不予长相守。我奈何不得。

我曾固执的逃离。你。不相见便可不相恋。不相恋便可不相思。不相思便可不相恨。不相恨便可不相怨。

我不会欲擒故纵。我那日的离开不是为了吸引你的到来。我也知道。纵然我真的离开。你也不会寻着我的气息走过来。我只是想要拼命的逃离你。我倔强的以为,没有你,我可以笑的很美,很灿烂。我可以不用再尝相思之苦。

原来。我的固执。实在不是一个美丽的错误。你存在时,我的思念,像你手里的风筝。无论多远,都会回到你温暖的手心。我愚蠢的逃离,也弄丢了你的踪迹。我漂泊无依的爱,断了线,飞的那么高,我害怕高处不胜寒。我害怕我执着的爱恋在苍灰的天际开始慢慢坠落。坠落。然后粉身碎骨。我害怕。我到死。都不能拥有你……

我想说。我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是。此生不能嫁给你。此生不能唤你一声夫婿。

梦里。我笑开了花。你说。我的兮。若此生我不能娶你。我的邵阳宫将永远为你而空。

这样一句不是承诺的承诺。我又喜极而泣。你是我的王。而我。多情愿是与你比肩的后。亦是你盛宠的妃。

我不求此生不相见。你知道我内心深处是想见你的。迫不及待的相见。我沐浴熏香。我梳妆打扮。只为在见你的那一刻,能留得住你欢喜的眉眼。若允许我贪心。我希望你也恋着我。如我恋你一般。深深深深深深深深的思念。

请不要责怪我的口是心非。我日夜期待与你的相见,相恋,相依,相守。我只是怕极了你离去时薄凉的背影。我多么悲切的呼唤。你都听不见。我睹物思人。我泪水涟涟。因为爱。我不想见。我不想听。

夏花落了。夏雨尽了。秋风凉了。秋霜寒了。你呢。冷吗。我在想念你的时候。你是否也想起了我。

深夜。我穿的.依旧很单薄。走在院落。突然。竹影动了。篱笆庞的狗叫了。是你。来了麽?

我欣喜的转身。什么都没有。没有你的身影。没有你的气息。只有一阵很凉很冷风。穿过我的心。穿过竹林。

我对于与你的相恋。始终都不悔当初。爱过。痛过。笑过。哭过。我依然不悔。我曾说。爱如鹤顶红。那么我为你甘愿赴死。

爱是一场往返的幻觉。我馈赠与你。你回馈与我。真的是吗?你是否同我一样。在爱里艰难的挣扎过。是否也痛过我的痛,执着着我的执着。我心疼你眉头紧蹙的模样。心疼你月下寂寥清瘦的身影。听说爱情回来过。那么你呢。给我的爱。什么时候回来。

篇4:一碗面条的散文

一碗面条的散文

人都说:北方人喜欢吃馍,南方人喜欢吃米。我是土生土长的皖北人,按地图上划分,我应该算是北方人。所以,我喜欢吃馍,不喜欢吃米,更不喜欢吃面条。但在我的记忆中,却有一碗面条让我终生难忘。

前,我从萧县老家来到淮北桃园煤矿,被安排在采煤队上班。我所居住的单身宿舍里,原先住着三个人,两个老工人在保运区,还有一个叫江大勇的年轻人,他在掘进区上班。江大勇原先跟父母住在矿工人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因为家里住房小,江大勇便搬到矿单身宿舍居住。初次跟江大勇聊天的时候,尽管他一直绷着脸,可是我明显地感觉到江大勇心地善良。不仅如此,我还隐隐约约地感觉到,江大勇跟我挺对脾气。那晚,我俩一直聊到深夜。

第一次下井,队长让我跟一个叫王理想的“老”工人干。王理想回柱时,我主动帮着拉拔柱器,主动把回掉的梁子靠在老塘的材料道内。一棵单体液压支柱重120斤,我抱不动。听说我抱不动柱子,王理想很不高兴地说:“抱不动柱子咋来煤矿干活?”

王理想回完柱子以后,不冷不热地对我说:“等会儿你把炮泥捣好,我去风巷拉捆塘材来!”

“你捣泥吧?我去拉塘材!”我觉得捣炮泥轻巧,拉塘材是重活儿,便自告奋勇去拉塘材。

“絮叨个啥?你捣泥吧!”王理想一点也不领我的情。

大约十多分钟,放炮员和干杂活的两个人一起来装药了。杂活工毛蛋催促我:“赶紧捣炮泥,一会就响炮了!”

我不禁着急起来,忙中出错,一不小心,我捣炮泥的手碰到了炮眼口坚硬的煤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后,我定睛一看,差点哭了起来,右手中指关节处被剐开一块皮,鲜血直流,疼痛难当。我停止了捣泥,迅速用左手大拇指按住那块肉皮。好大一会,我慢慢松开左手拇指,见那块肉皮好像已经止住了血。我往受伤处轻轻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捏了一点煤灰撒在上面,又用手按住。我在老家割草时,经常碰见有人割烂了手,伤者都是先往伤口吐口唾沫(据说唾沫杀毒),然后捏把细土按在伤处。回到家也不到医院重新包扎,照样好得快。那天,我捣炮泥时烂了手,自然而然地用上了那种土法子。过了好大一会,王理想回来了。他见我捂着手站在那儿,忙问:“你咋地啦?”

“刚才捣炮泥时手被剐开了一块皮,淌血了!”我委屈地说。

“管弄啥地?我干了十多年的采煤工,第一次听说捣炮泥碰着手的,你去找队长,能干就干,不能干赶紧上窑,好让队长给我配人!”王理想一阵连珠炮,把我轰得抬不起头来。

“真他娘的'不近人情,听说我的手烂了,不但不说一句安慰的话,还腌臢我,什么玩意?”我恨地咬牙切齿。我把自己的毛巾撕破了一小块,包在烂了的手上,怒气未消地坐在那儿生闷气。乖乖,煤矿咋这样没有一点人情味儿?看来自己来到煤矿是进了监狱啦,这苦啥时候才能受够。我啥时候才能离开煤矿呢?

上窑后,我在更衣室躺了足足半个小时,太累了!一个班,我的汗淌得太多,已经精疲力尽,而且头隐隐作痛。洗好澡回到单身宿舍,我吃了两片止痛药,连饭也没吃就睡了。

一觉醒来,我看见太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床上。好家伙!都上午十一点了,这一觉睡地真过瘾哪。我忽然闻到一股煤油的气味,抬头一看,见同宿舍的江大勇正在煤油炉做饭。

“进步,你别到食堂去吃了,我多下些面条,咱俩一块吃!”见我醒了,江大勇诚恳地说。

“不,不,我去食堂吃!”我感激地望着江大勇。

“你就别客气了,在一起住两个多月了,咱俩还没在一起吃过饭呢!等哪天休班,咱们俩好好喝两杯!”江大勇笑着说。

盛情难却,我没法再去食堂了。大约十分钟后,江大勇下好了面条,又打了四个鸡蛋。我心说:“这家伙的生活不错呀!面条打鸡蛋,好像妇女坐月子一样,小康水平哪!”

“进步,洗手吃饭!”话音刚落,江大勇已经把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上了饭桌。

坐在饭桌前,我的心如同那碗里的面条,热乎乎地。尽管我不喜欢吃面条,但那时那刻,碗里面条的香味却让我馋涎欲滴。吃了一半,我用筷子一抄,两个鸡蛋冒了出来。我一愣,看了看江大勇的碗,他碗里的面条也吃了一半,稠的已经快吃完了,但却没有太多的鸡蛋。

“你碗里的鸡蛋咋那么少?”我不解地望着江大勇。

“噢,刚才打了四个鸡蛋,其中两个我没注意,搅碎了。”

江大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心里又一阵热乎乎地。江大勇之所以给我盛了两个完整的鸡蛋,估计是怕我有想法吧。“要饭哪能嫌饭凉呢?”我的眼泪差点流了下来,急忙用筷子夹起一个鸡蛋递给江大勇。

“不要这样,你赶紧吃吧!采煤队比我们掘进的活重!”江大勇硬是推了回去。那一天,我心里对煤矿充满了一种感情,我庆幸自己来到了煤矿。

如今,我和江大勇都已结婚生子,有了各自新的小家。我对面条仍然没有好感,一年不吃都不遗憾,可在我记忆的屏幕上,却时时闪现当年大勇端给我的那碗面条……

篇5:面条给我深刻印象散文

面条给我深刻印象散文

面条能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始于二十年前的那次陕北之行,我们从秦皇岛坐了一夜的火车,早晨到大同市,大同的街头有许多卖刀削面的小摊,正是四月的季节,春风习习,做面的师傅站在离锅一步远的地方,左臂的掌心向上,托着一块油亮的木板,木板上放着面团,右手的小刀嗖嗖的往下削面,节奏极快,如同玩杂耍,削下的面条大小如同柳叶,顺着拂面的微风飘向热气沸腾的锅。一大碗面才两块五,里面还加两个煮鸡蛋。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刀削面的加工制作过程,不用说吃,单单地看这过程,就兴趣盎然了。

然后从大同到保德、府谷,再到延安,西安,一路的面条吃下去,陕北的面,不用擀面杖擀,不用刀切,揉块面团,摁扁,两手抻几下便下锅,面条宽而厚,陕北的八大怪之一就是:面条像腰带!什么炸酱面、油浇面、蛋盖面、臊子面、酸汤面、炒面、烩面、捞面,等等等等,名目繁多,口味各异,原来面条还有这样多的做法,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大饱口福!

在东北,面条的吃法是很简单的,热天过一遍凉水,冷天连汤一起吃,浇点酱油,剥头大蒜,或是就着大葱蘸酱,费事一点的,也不过是打点肉丝卤,炸点鸡蛋酱。

因为经常出差的原因,我渐渐地喜欢上了吃面条,面条方便快捷,经济实惠,省钱省时,冷了饿了,随便找个街边小店,不要菜,只来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足够的辣椒油,吃面喝汤,吃得满头大汗,热得舒服,辣得爽!一碗面条五元六元的,奢侈一点,吃美国加州牛肉面也不过十几元钱。

秦皇岛的站前曾有一家甘肃人开的兰州拉面店,每次去秦皇岛必去那里吃拉面,一进门,老板便问:“宽的?细的?”同去的老孙大叔马上说:“细的!”老板转身去做,老孙大叔一脸坏笑地小声说:“来细的,让他多抻几下,反正价钱一样!”后来老板换成了黑龙江人,拉面的味道就差了许多。

我还曾在广州住过一段时间,不习惯吃那里的粤菜、湘菜,黑龙江的黑天鹅连锁饺子馆又太贵,便常常去遍布大街小巷的兰州拉面馆打牙祭,这里所有的拉面馆全是甘肃人所开,味道更为正宗,讲究的是一清二白三红四绿,什么大宽二宽一窝丝,价格低廉,汤可以随便加,只是面里的牛肉太少,我每次都是来一碗豪华型的,所谓的豪华型就是加两元钱,他给加几片薄薄如纸的牛肉,我吃的几乎要上瘾。

相比起来,山东的面条更为量大实惠,去年我去青州,在一个名为杨姑桥村的'路边小店吃面条,价格是五元钱一碗,等到面条端上来,我和同伴一看惊呆了,这哪是碗啊!简直就是盆,直径足有二十五公分,拌着鸡蛋和黄瓜,一个人半碗就足够了。

吃面条还可以谨防上当挨宰,有人在厦门的一家海鲜酒店点了四菜一汤,结账时被告知是九千余元。在三亚,一盘酸辣土豆丝可以卖到五十七元,一杯热牛奶要价一百多元。北京更是了不得,有人在西直门的无名居总店就餐,小孩子弄坏了两页菜谱,就得赔偿八百八! 吃面就不会这样挨宰,三亚的一碗榨菜肉丝面是三十六元,不是便宜许多么!即使是小沈阳说的苏格兰打卤面也不过七十八元,并且卤还是免费的。

说起北京,在北京吃面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同样是在西直门附近,三十元一碗的红烧排骨面或红烧牛肉面仅仅吃个半饱,仔细一想便平衡了,首都么,价格就得贵一点。

近两年安徽的皖北牛肉板面在不停地向北方扩延,几乎遍布了辽西的所有乡镇,但实在是不敢恭维,名为牛肉板面,却见不到星星点点的牛肉,这也难怪,老婆饼里面吃不出老婆,老板娘也不是老板的娘。

吃面条也有意外的时候,那年我在长春的火车站前,要一碗面条等了半个小时,快要吃完时,却在碗里发现一根头发,长长的,还是黄色的。我马上叫服务员:“服务员!你看这根面条怎么这么细啊?”服务员看了一眼,一脸的不屑:“不就是一根头发吗!你少给两元钱!”我刚想再说什么,发现柜台里坐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横眉竖目地瞪着我,只好忍气吞声,算了吧!

还有一次在我们临县凌源,一碗面条刚吃一半,一只蟑螂赫然现身,估计也煮的烂熟了。那个眉清目秀的小老板娘不停地道歉:“大哥,这碗不要钱了,再给你煮一碗吧?”

拉倒吧!我吃到肚子里的都想吐出来!

篇6:情感散文:一碗面条

情感散文:一碗面条

我喜欢吃面,从小喜欢,对于大别山区的孩子来说,除了买的挂面,小时候真不知道还有拉面这种东西。

但是在物质贫瘠的年代,很多在外面打工的人回到村里,都会说外面的面怎么怎么好吃。其实现在想想,他们回来所说的不过是最便宜的快餐。

在很多舒城人的记忆里,一定会有王老五拉面的影子。

小时候,老是听回到村子里的人,说我们在外面经常下饭店,就会不停的问老爸,什么是下饭店,老爸说可以,等稻子收了,那天带你去吃拉面,我们也下一次。

接下来,每天都会盼着,稻子快快长好,快点收掉,好去下次馆子,终于稻子收好,老爸挑上两大袋子,一路上骄阳似火,老爸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一路小跑,从家里要搭去县城的班车,还要走七公里的山路,我走不动了,老爸就跳着稻子,让我爬在他背上。

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天真的我趴在爸爸湿漉漉的背上只觉得很自在,笑嘻嘻地用一只手为爸爸抹着脖子上的汗珠儿,只觉得好玩……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搭上班车,小孩子是不要买票的,但是也没有座位,一路上我坐着位子,爸爸就一直站着了两个多小时。

一直到县城,稻子很快卖掉,走进拉面店,人真多啊,父子两点了两碗面,依稀的记得一碗麻辣牛肉面。一碗鸡蛋面

那白的透明的面,上面浇上红烧的牛肉,金黄的蛋黄,点缀在绿色韭菜中间,颤巍巍的'酱色淀粉块儿,实在是当时是美味。我大口的吃了起来,面条真的很好吃,吃饱了,看看坐对面的爸爸,正微笑着看着我吃,他那份满足,那份喜悦溢于言表。

我忽然懂事似的说:“爸爸,我长大挣钱,给你买好多碗面条!”爸爸笑了,笑容从未有过的灿烂。随后爸爸顶着骄阳,背起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吃饱喝足的我甜甜睡在爸爸背上,我不知道七公里的路程,爸爸怎么把睡成烂泥的我弄回家的,我只知道我醒来时,已躺在家的床上,爸爸正笑着望着我呢!

大学毕业,拿了第一月的工资,我该用自己赚的钱报恩,请老爸吃了一顿大餐,却被一阵数落,说太浪费,其实哪里是浪费,从来没看到他吃的有那天那么香,那么开心。

结婚后,有了孩子,为人父的我,喜欢带着刚上幼儿园的儿子去饭店,要上几碗义乌拉面,喜欢坐在对面看看儿子吃面,尤其是看着儿子的贪吃的样子,总是情不自禁的笑,从内心发出的笑,幸福满足的笑。

“爸爸,你怎么不吃啊?你不喜欢面条吗?”“哦,我更喜欢看你吃面条.

”“爸爸,等我长大赚钱,给爸爸妈妈买最好吃的面!”一句话,说的我心里甜甜的,我笑了,真的很幸福!此刻,眼前浮现出二十几年前,爸爸带我吃面的那一幕……

我才真正感受得到,当年爸爸历尽艰辛满足儿子的“下饭馆”愿望,脸上总是带着笑。如今我从一位父亲的角度回味那碗面:那碗面条盛着爸爸浓浓的爱!儿子的满足,是爸爸最美的心愿,爸爸的内心是甜蜜的,幸福的!正如现在的我。

臭小子,现在受我的影响,也是喜欢吃面,也好祖孙三人,有着共同的爱好,希望父亲一直健康长寿,最大的心愿就是,父母康健,孩子幸福,人生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刘式语录:食物最好的味道,其实都是记忆中的味道。

篇7:老街情散文

老街情散文

听说老街又要拆迁了,看到朋友圈发来的一幢幢老房子照片是多么熟悉和亲切。它们在几代人心中留下的印记,终久敌不过岁月带来的沧桑,在风雨的洗礼中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尽头,如风烛残年在等待着人们无情地摧毁。看着一台台挖掘机停在它们的脚下,我知道,再也保不住了,它们马上就要成为历史的剪影,无言的酸楚在心头泛起……

尽管时代在发展,县城的建设日新月异,一幢幢高楼在崭新的大道两旁鳞次栉比地矗起,毕竟在外多年了,独留下记忆里的老街在脑海中依然是那么清皙和敞亮。我不是县城人,小时候与县城的几次亲密接触,才让我对老街种下了情,种下了一分眷念。

在岁月的长河中,老街如一耆耋老者屹立在鄱阳湖畔,千百年来它一直是都昌人民最向往的地方。它是都昌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从“沉鄡阳,浮都昌”起,在都昌儿女的心目中就奠定了它神圣的地位。在交通尚不发达的年代,县城是那么遥远,在我们村,母亲是唯一一个土改时期去过那里的人,仿佛永远是她的骄傲。这得益于母亲在土改时期在村里担任妇女干部,有机会去县城开会、学习,同时也看到了与山村不一样的地方。

每一次母亲说到县城的时候都是神彩飞扬。那时去县城完全凭的是脚力,她说:去的途中一天,开会一天,回来的途中一天。她总会在我们姊妹面前勾勒出县城的轮廓,哪里是城墙,哪里是监狱,哪里是衙门等等。县城是离我们最近的城市,而又是那么遥不可及。它横亘在我幼小的心头,挥之不去。有一天我也能去县城吗?我无数次地这样问过自己。

一、小城印象

十岁那年,我终于有机会去县城了。父亲和村里的一些劳力随村里的建筑队在县城做事,寒假期间我与一群年龄相仿的小伙伴在一位老外公的带领下,从村里步行四公里一路浩浩荡荡来到了乡政府所在地。这个时候再也不是母亲去县城时的那个年代了,每个乡镇都有去县城的汽车。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是激动的,等车的过程中是那么的漫长。我躁动不安的心随眼神在四处张望,脚步不由自主地被路旁的一家图书店牵引。书,让我很快忘了身旁的伙伴,忘了我是在此侯车。当我只身走出书店来到路边,空旷的路上却早已没有了他们的影子。我茫然若失地站在路旁,脑海一片空白。我的脾气是倔的,我不想打道回府,望着再一辆汽车驶到我面前时,我毫不犹豫地跳上了车,心里象有个兔子在蹦蹦直跳。县城有多大,我能找到父亲吗?我怀着惶惶不安的心情就这样懵懵懂懂,望着窗外飘过的野景,一路颠簸在去县城的沙石路上。

汽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驶,徐徐地开进了车站,一排汽车整整齐齐地停在宽敞的坦场上,我跨出车站走上街头,笔直的东风大道两旁树影婆娑,路上车来人往,与山村相比,这里全然又是一个世景。座落有致的楼房,纵横交错的街道,就象当年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哪里都觉新鲜。城墙呢,衙门呢……这里早已抹去了旧社会的痕迹,母亲心中的古老的城在轰轰烈烈的新社会改造中焕然一新,狭长深巷的青石板路已被水泥路代替,但小巷深处依然可以看到青砖黛瓦的徽式建筑。

我溜达在通往码头的路上,漫无目的地寻找,夕阳快要西坠了,只听父亲说过他住在沿湖的路上,在这冷峭暮冬的黄昏,我就这样麻着头皮一直往湖边走,我希望有奇迹,希望父亲能惊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正当我纠结徘徊,面对举目无亲的那种悲怜的时候,我的生命中遇到了第一个贵人。他戴着鸭舌帽,身上穿一套蓝色的工衣,四十几年的年龄,站在我身旁显得魁梧,伟岸。我清楚地记得我俩都是在马涧桥同上的车,但彼此并不认识,到县城后却没有想到能够相遇。他住在造船厂隔壁的宿舍里,一排老旧的红砖楼,跟乡下比,当时算奢华了。我向他描述了父亲的大概情况及方位,他就领着我去找父亲。

我随着他沿东风大道蹒跚而行,街道两旁已亮起了路灯,路上三三两两的人匆匆忙忙地走过。在山村长大的我,突然置身于城镇辉煌的夜色中,光彩而炫目。我不知道身边的这位大叔姓什么,叫什么名字?我相信他一定能带我找到父亲。在东风大路与东湖路口,我终于看到远处神色匆匆的父亲未曾换下沾满泥土的衣服一路向这边走来。父亲见到我时,凝重的脸庞露出了喜色,在匆匆谢过这位大叔就我领去工地。

多年过去了,我每次想起总感到心头难忘的温暖,我不知道他老家是哪个村,也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却在陌生的街头帮我找到了父亲。时光苍老了华发,而茫茫人海,我们再也没有相遇过,而他的善举从没在我的印象中消失过!

都昌,我来了,我真真切切起感受着与乡村的不同。夜幕降临,那水泥杆上的路灯象一个个高大的忠诚卫士,把整条街照得通明。四四方方的房子洗砂的墙面泛着淡淡的'光晕,透明的玻璃窗户折射出的光束如白昼。成群结队的人儿在路灯下拉着瘦长的黑影,他们穿着与乡人人不一样的衣服,他们的衣料颜色光鲜,款式多样。路边偶尔有些老人守着小小的摊子,双手套在一起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卖。

在农村,我喜欢月亮挂在天空撒下一地银灰的夜。而此时的县城不知比月夜下的小山村亮堂多少,夜夜如柔和的早晨清凉而妩媚。当父亲领着我踏入百货大楼的那一刻,无与仑比全玻璃柜台里,琳瑯满目的货品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更怜生几分喜爱,每走到一个柜台处都会恋恋不舍止步不前。

白天,父亲上工,我与小伙伴们闲散地在街上游荡。老城并不大,从东湖路拐上东风大道一直往前,约么半个钟头到了东街口,这里才是人员密集的地方,商贸繁荣,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电影院,百货大楼,新华书店等几幢标志性的建筑都集聚此地。

电影院的右边是通往渡口的一条路,“码头”这个词对我印象是深刻的,在乡村经常会有人提及某某人是跑码头的,虽然似懂非懂,大凡城市都称作码头。城市依水而建,有水运就有了码头。到了县城自然想去看看都昌的码头,想看看客轮是如何载着人在水上航行。鄱阳湖在南山边开了个汊,中间一条土路直通南山,左面是碧波荡漾的东湖,右边如一弯小河,窄窄的水面上停泊着大小船只,这就是码头,曾经有多少人寻梦是从这里出发,过了南山循赣江到南昌,或者经老爷庙水域下长江。我望着呜鸣的客船和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一路风尘。他们带来了老城的繁华,自汉唐一千多年来屹立在鄱阳湖畔,经过了多少刀枪剑戟和硝烟迷漫依然是都昌人民向往的地方。

时间过得真快呀,立马就是年关。老城的街头巷尾深深地烙在了我的脑海,当我登上汽车,将小小的脑袋探出窗外,汽车飞奔而去,我身后的小县城,再见了,我会一定再来!

二、再到县城

三年后,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再一次来到了县城。我日日夜夜念着的县城就象一幅幅动态的画,在脑海里不断地回放。

那是我读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冯老师和教数学的杨老师带着我,还有另外两位同学代表全乡学生参加全县小学生书法、朗诵、数学竞赛。我们一行五人下榻于东风饭店,第一次踏入光洁明亮的房间,第一次躺在棕子床上,踩着溜滑的水泥地板,手摸着雪白的墙壁,住久了土坯瓦房的我们到了这里仿如隔世,甜丝丝的感觉传遍全身,将满心的喜悦写在脸上。我伫立窗前,大街上车来人往,喧嚣热闹的声音一遍遍传入耳际。

旅店的二楼有一间很大的餐厅,穿着白大褂的服务员在来回穿梭。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高档的餐厅享受着美味佳肴,乡下很多没见过的菜在这里都有。记忆深刻的是服务员端来一盘土豆炒肉,在老家乡下是没有人种过土豆的,当时没几个人认得这菜名,它被切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一小块堆叠在盘子里象一块块肥肉。同学李年贵看了迟迟不敢下筷,我戏谑,我不怕肥肉,你们不吃我来吃。老师也忍禁不住大笑:“他逗你呢,不是肥肉。”一盘土豆炒肉在犹豫,迟疑过后如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吃过中饭,我们打听到教育局的位置,一路步行来到了东街,随后拐入一条小巷,映入眼前的是一大块空旷的地方,他们说这叫人民广场,是居民锻练,休闲的露天场所。在广场的一角,一幢五层高的房子赫然镶着四个镀金大字“教育大楼,”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登上一级级台阶,找到了我们报到登记的办公室,办公人员热情地交待了我们,告知第二天竟赛的地点、时间。走出教育大楼的那一刻,回望着身后威严耸立的建筑,想到了教师职业的崇高而伟大,在这一刻我的心中闪过想当一名教师的念头。

我已经记不起我们参加比赛的地点是哪所小学了,它不知比我们乡下的小学气派多少倍。我们的学校座落在一个小山坡上,每间教室的窗户都是同学们自家带来透明的薄膜钉在上面,夏热冬寒。墙体是线砖砌成的万字墙,东破一个洞,西破一个洞,坐在靠墙的同学不时会看到沙沙的黄土从洞里滑落。地,凹凸不平,在外面找来瓦片砖块垫在桌子脚底下,才能保持它的平稳。而今映入我眼帘的学校,两扇高大的铁门,经过旁边的门卫室与门卫大叔点了点头,各自找到了我们比赛的教室。教室里四周粉刷一新,洁白的墙面上有标语,有学习园地。窗户是三叶玻璃门,水泥地板上打扫的一尘不染。我在想,城里的孩子,你还能不好好读书吗?

坐在回去的汽车上,我陷入了无限的沉思。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坐在这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也能在城里生活、工作。

几年后,我信心满满筹划着未来的日子,我梦中坐在师范学校的教室里,梦中留在了县城执一根教鞭,站三尺讲台,闲来漫步于湖畔巷尾,可是梦很快就破了,我以几分之差被无情阻挡在师范学校的门外。正是这一年起,初中生再也不能复读考中专,原本贫寒的家庭再也无法支撑我去读高中来延续我未竟的梦。

那年夏天,我欲哭无泪,我的心就象揉碎的玻璃散落了一地。我知道县城从此与我无缘了,那斑斑驳驳的老街和夕阳下的渡口只能藏在记忆的深处。如今三十多年过去了,老街的点点痕迹被新时代的浪潮慢慢地浸吞,早已经面目全非,你无法想像着一只只钢臂在空中飞舞,一栋栋印象中的老房子在它舞动的那一刻轰然倒塌!时代在进步,城市要发展,而倒下的是那一段割舍不掉的情怀。

多少次,我站在都昌的街头,聆听“鄱阳湖上都昌县”的传说,有多少次我站在沿湖边感受着惊涛骇浪的声音。只是我再也难以搜寻到旧时的背影,都昌码头、东风饭店、教育局大楼等等那曾经熟悉的街道与房子永远淹灭在改革的滚滚洪涛中。

我曾经说过:怀念,不是留恋过去,我们无需把目光局限于一个时代;怀念,不是背叛当下,是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那一段对老街深深的情怀和破碎的梦我会永远珍藏在心底,它对我始终是一种鞭策和动力!

篇8:情辩散文

情辩散文

不一定要在很绿很绿的草地上。

不一定要在很凉很凉的大树下。

不一定要在很静很静的山路上。

不一定要在幽柔的灯下。

不一定要在又软又暖的床上。

可是,波兰革命女杰罗莎·卢森堡1899年3月6日在写给她的情人的信里说:“你该记得……在梅利德的那些中午,吃了午饭,你坐在游廊上喝很浓很浓的咖啡,阳光热得你满身汗;我带着我那本《行政理论》的笔记慢慢走到花园里去。

你该记得:那个星期天,一队乐队闯进公园又吹又敲不让我们静静坐在那儿;我们于是走路到马罗基亚去,然后又走路回来;月亮从圣萨尔瓦多那边缓缓升上来,我们在谈我到德国去的事。我们停下来,在那条幽暗的路上拥抱在一起,远处群山之间有一弯新月。你该记得吗?我现在还闻得到那天晚上的味道。你该记得:你通常都是晚上8点20分从鲁卡诺回来,带了一大包吃的;我赶紧带着那盏油灯奔下楼去,帮你抬东西上楼。……我们在那间空房间里的桌上吃东西;通往游廊的门开着,园中的花气随风吹了进来……”

谁说一定要有游廊?谁说一定要有花园?谁说一定要有音乐?谁说一定要有月亮?谁说一定要有群山?谁说一定要有油灯?谁说一定要有花气?

“谁说不可以在图书馆里跟你温存?”她说。

伦敦东亚学院图书馆里的光线并不太亮;一排排的书架成了一排排的墙。她坐在书架前的`地毯上翻书。他坐在她的右手边。她忽然凑过去吻他的颈。她的右手开始抚摩他的长头发;左手先是搂他的腰,然后慢慢往下沉。她握着他。他是一本给翻了开来的书。

“这里就是游廊。”她说。“……”“这里就是花园。”她说。“……”“谁说我们大家都该把自己骗进文学和文字里才能亲热?”她说。

可是——“玉卿嫂和庆生都卧在床头上,玉卿嫂只穿了一件小襟,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庆生的颈子,庆生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瘠的背来,他的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玉卿嫂的背上,头伏在玉卿嫂的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他们的床头烧了一个熊熊的火盆,火光很暗,可是映得这个小房间的四壁昏红的连帐子都反出红光来。”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这个时候忽然走进图书馆里那一排书架前面。(是教授就一定要“老”吗?是教授一定要有“花白”的头发吗?)教授看都不看她和他。

可是他还是赶紧用大衣的下摆遮住自己的两腿和她的左手。教授找不到要找的书,匆匆走了。她伏在他耳边低声说:“累不累?”“……”“我们靠的可不是床头,是书架。”

“……”“我的发髻并没有散开来。我的一大绺金色的头发并没有跌到胸口上。你并没有赤了上身。你也没有把头伏在我胸前。你更不必把脸埋进我的浓发里。最要紧的是:这里没有熊熊的火盆。不是吗?”“……”“我们没有骗自己进到文学、文字里去亲热。”

世上有多少游廊?多少花园?多少音乐?多少月亮?多少群山?多少油灯?多少花气?多少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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